聽LMF學髒話

像米一样的神明呐

【焰火组连续剧】混沌自由.0

如标题所示的放飞自我之作,灵感来自于有人说进去的人里面stp占多数and设想缺少小蓝人的世界会变成啥样

是连续剧,主cp ESTP♂x ISTP♀

本部分ISTP单人part,ESTP下章出场

涉及ISTP父母(ISFJ♂x INFP♀)和堂哥INTP

❗请勿模仿文中的危险行为❗

——————以下正文——————

INFP和ISFJ觉得他们一定是上辈子造了孽。

INFP临产前的一个星期,ISFJ一脸幸福地把脸贴在INFP的孕肚上,像所有非常期盼孩子出生的准爸爸一样和妻子幻想着孩子的性格外貌。

“我希望ta鼻子像你,你鼻子高,好看。”

“我希望ta眼睛像你,当初就是你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让我想接近你。”

“我不求ta成为多厉害的人,只求ta能踏踏实实地活着,希望ta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还有一定要有足够的同理心,ta可以不聪明,但不能不善良。”

……

一个星期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她就是ISTP。孩子长大以后,他们便发现自己当初对她的憧憬,除了眼睛像爸爸、鼻子像妈妈,其余的一条都没实现,甚至往反方向跑了十万八千里。

由于INFP和ISFJ特别注重ISTP的生长发育,经常给她补充很多营养,连还没断奶的时候喝的奶粉都是托朋友从俄罗斯买回来的,最终成果就是ISTP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是全班最高最壮的孩子,至少比同龄小孩高出半个脑袋,身体比男生还结实,突兀得像只混在羊群里的狼。现在说起来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因为ISTP这孩子自会走路会说话开始就一身反骨,从小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喜欢和父母尤其是父亲贴贴,但不爱沟通,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从来不和家里讲,宁愿远远看着也不去和其他小孩玩,多数时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放着音乐不知道在干啥。她的父母老师都怀疑过她是不是自闭症,但是ISTP又不是完全对其他人不予回应,比如谁嘲笑她或者骂她的父母,再比如肢体上的挑衅,她不一定会当场就有反应,但一定会狠狠报复回去。

上幼儿园时,口无遮拦的小同学骂ISTP的爸爸是垃圾,在告知老师也无果的情况下,她一脚把骂人的小孩踢成骨裂;小学的时候,调皮的前桌屡次把头放在她的桌子上影响她写字,ISTP二话不说从笔盒里拿出削尖以后还没用的铅笔去捅人家的脸;初中的时候,有个对ISTP有好感但根本不懂怎么正常地表达喜欢的男同学成天一见她就朝她扔粉笔头。这是ISTP忍耐了最长时间的一次,她每次都什么也不说,只是看一眼始作俑者,把扔在身上的粉笔头收入自己囊中。那个男生也脑子不正常,以为这是自己的追求方式有用的信号,扔得更勤了。而实际上彼时的ISTP已经有了一套关于报复的逻辑在脑内逐渐成型,她觉得一个两个粉笔头还没到值得自己报复的量,所以一点一点收集着对面的“罪证”,等自己房间的地板上整齐地排满了三十个粉笔头,ISTP在房间里一边放着爵士乐,一边自己用木头做了个小型箭弩,第二天带到学校里追着那个朝她扔粉笔头的男生射竹签。虽然ISTP很冷静地压制住了自己的实力,没有实打实射到要害,但是每根被特地削锋利的竹签贴着皮肤划过去在身上造成的割伤也足够让那傻*在家养几天了。

养了个如此“快意恩仇”的孩子,一天到晚被老师打电话请去学校是不可避免的了,也为孩子办了不知道多少次休学、转学,搞得INFP和ISFJ身心俱疲。他们平时还有工作要忙,ISFJ是个内科医生,INFP顶着精神压力干销售,孩子又不省心真的令他们分身乏术。他们很晚才发现ISTP的行为已经过分到这种程度,决定再忙都必须找个时间和ISTP好好谈谈了。

三个人正襟危坐,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六目相对,气氛貌似相当严肃,但其实ISTP早就察觉自己父母脸上是硬凹出的严厉,并且非常想笑。

INFP率先开口:“ISTP,我们知道你被人欺负了很生气,但是你回击的方式也未免太过分了。”

ISTP倒是很平静:“我觉得不过分啊,他们就是欠收拾。”

ISFJ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能这样做事!是,那些人做的事是不对,但还没有到需要你如此惩罚的地步!你这样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以后不好在社会上生存的!你懂吗?”

INFP拍拍ISFJ安抚着他,ISTP低头不说话了,似乎是在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可我感觉他们在所谓正规渠道会受到的惩罚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他们做的事明明就不是一般的恶劣,伤害了我的精神影响了我学习,我只是给予他们和我精神受到的伤害同等的肉体伤害,为什么每次被学校警告劝退的只有我?这根本就不公平。爸,妈,要是有人和你无冤无仇,只是因为想自己爽就随便骂你们爸妈,还搞各种小动作干扰你们在学校里正常学习,你们难道真的觉得一些口头教育能管用?我不信你们不想好好收拾他们。”

INFP和ISFJ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ISTP说这么多话,这也是ISTP第一次把自己的行为逻辑和盘托出,如她所想,父母果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反而被她说动了,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两口子互相小声耳语了些什么,INFP伸出去温和地摸了摸ISTP的脑袋:“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你真的不能再那么做了。现在你还小,问题不大,可你要是习惯了,成年以后还这么干,万一有污点了,以后工作什么都会很难找的。”

ISTP看着母亲抚摸自己脑袋的手,回了一个:“哦。”

这场谈话迷迷糊糊地就结束了,ISTP有没有听进去,她父母心里也没底,不过在ISTP 好不容易上了高中以后,她总算没再犯过事。高一安安稳稳地度过了,即使ISTP进入高中以后成绩一直不好,父母也还是很欣慰的,至少不用担心她以后会吃牢饭了,在他们看来学会好好做人比什么都重要。

平静的日子在高二也过了一大半,ISTP期中的考试成绩比上学期好了一些,除了数学和语文还是差点,这样抽象的东西她是真搞不太懂。ISTP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孩子终于学会跟别人平和相处了,直到有天又接到了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说ISTP把班里一个女同学的衣服拿到操场上烧光了,还把那个女同学的胳膊用国旗缠住“升”到了旗杆上。几乎全校师生都看见了那个一丝不挂的女生,又因为操场上是塑料材质的假草,ISTP这一把火差点把整个操场都点着了,还好有人及时报火警才没酿成大祸。INFP和ISFJ来到学校就看见还在冒着黑烟的操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一边后怕一边脚趾扣地,立马加快步伐生怕被看见,即使其实根本没人认识他们。进入班主任的办公室,就见一个女生穿着完全不合自己尺寸的大衣坐在那里哇哇哭,她腿是光/裸的,显然里面没穿衣服,手臂上还有勒痕,想必就是今天的受害人了。而ISTP正一言不发地站着,眼底十分平静,看不到任何歉意。

“这个神经病,高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瞟了她一眼,她就开始和我不对付,说我一个男人婆居然敢看不起她,要我好看,后来就到处造我的黄谣让别人孤立我。我无论是不理她还是向她解释给她机会,她都不识好歹地拒绝了,”ISTP跟老师解释过一遍了自己的动机又得和父母解释一遍,说得有点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满眼都映着“她活该”,继续说道,“所以我那时想到,还有两年我就要成年了,在这个特殊节点需要些仪式感,就憋了个大招。”

无理取闹的家伙,你不是要面子么?那我就用最出人意料的方式让你颜面尽失。这就是ISTP简单直接的复仇思维,隐忍不发的时间越长,谋划的报复手段就越激烈。

但很显然ISTP的父母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女儿这样的脑回路,INFP都不禁泪失禁了:“你在学校里遇到这种事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定要做那么极端的事吗?”

“和你们说,你们有办法解决吗?”ISTP轻飘飘地反问道,她的嘴角甚至有些笑意,没等父母回答,她又转过头去对班主任说,“老师,操场的钱如果需要我们赔,我们一定会赔,我知道这次做了这件事,我不可能再在学校里读书了,我先和您好好道个别。”

ISTP向班主任深深鞠了一躬,班主任都愣住了,毕竟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学生,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ISFJ看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在他眼里是完全陌生的,又气又不解地去拉ISTP:“你干什么呢?!”

“回家。”ISTP头也不回就往外走,她父母看看班主任又看看ISTP,两面为难,最后还是一边低三下四地道歉一边去追女儿。

ISTP虽然是女孩,但17岁的她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八,头身比优越,跨一步就是自己父母的两三步,还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等家里人的意思,夫妻俩一路和被撵的鸡鸭似的紧赶慢赶才勉强跟上ISTP。

“你要气死我们吗?”回到家ISFJ才终于有机会质问ISTP。

“是啥比们想气死我。”ISTP深深叹了一口气,看起来非常疲惫:“学校那种环境根本不适合我,我已经想好了,不上学了。”

ISFJ忍无可忍地打了ISTP一耳光,然而这正中ISTP的下怀,她佯装生气,跑进房间里反锁上门一声不吭。

“你有本事就别出来了!”母亲气晕了过去。

ISTP用手机给自己设了晚上十点半的闹钟,还特地把铃声关掉只保留振动,贴在脑袋旁边。她已经想好了,今晚要出走,不是一时冲动的决定,而是早有预谋。她认为现在的生活不属于自己,她知道父母都是好人,但是她和父母的思想隔阂太大了,她也受够了在学校的高压环境里还要应付莫名其妙来欺凌自己的人。四天前她和自己的堂哥INTP通了电话,说想去投靠他。ISTP小的时候,INTP来家里做客,她就发现这个堂哥似乎是为数不多能理解自己的脑回路并且支持自己做法的人。

“你没有错,”他说,“你也不冲动,你的报复手段都在看起来可怕实则可控的范围内。”

INTP还和自己聊了什么,ISTP已经完全忘记了,只记得两个人虽然年龄差了快十岁却相见恨晚,INTP最后甚至把电话号码塞给她说,如果她长大以后实在待不下去了,可以去找他,他家养得起ISTP。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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